的板书给学生讲题。
题目讲完没多久, 下课铃就响了。
班主任也不是爱拖堂的性格, 虽然这节课念叨了大半节课,题没讲多少,他也只是皱着眉头,喊了声“下课”。
班上学生都松了口气,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一个两个跟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等班主任离开。
等看不见班主任的身影后,教室里一下子就喧闹起来。
大家也不再端着本书假模假样地看了,勾肩搭背吵吵闹闹推搡着往外跑的男生,叽叽喳喳说着话或邀着伴一起去厕所的女生。
等前桌的两个女生走了后,时迁放下书,瞅着左右没什么注意她,戳了戳他的胳膊,“血止住了没?”
朝阙胳膊动了动,抬起头,伸手往自己后背尾脊骨那一捞,把时迁贴上去的纱布给摘了下来,扔到她桌子上。
时迁吓了一跳,“啊”了一声,忙捂住自己嘴巴,然后探过头,往他伤口处看。
“我天,伤口不见了?”她眨了眨眼睛,“校医室的药这么管用啊。”
朝阙瞥了她一眼,仿佛在看一个白痴。
时迁羞红了脸,也知道刚刚那句话是自己在给自己脸上贴金,呐呐道:“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