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嘴巴。
“没事,你说吧,他们听不见。”
他们听不见,我也不好意思说呀。
时迁润了润干燥的唇瓣,用蚊子一般的声音道:“就……有点痒。”
“痒?”朝阙刚准备伸出去的尾巴,又缩了回来,“哪儿痒?”
“身上。”
“自己挠啊。”朝阙理所应当道,似乎又想起什么,问,“你自己够不着?要我帮你吗?”
“不是,不是,我自己来就好。”时迁脸通红一片,拼命摇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桌斗里。
朝阙望着时迁,月光下,少女微微垂下头,露出一截细白的颈项。
颈项处染上一抹淡淡的粉,一直爬上她的脸颊。
朝阙目光变深,心中已经有了思量。
看来,这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初见成效了。
“我有一种办法,能止痒。”半响,朝阙开口道。
朝谛捂着脑门,缩了缩脖子。
另一边,时迁把母亲小心翼翼地挪至安全的地方后,目光转向眼前这个看起来就很厉害的人。此人周身有一种能安抚人的气息,时迁心中大起大落的情绪,在他出现的几秒后,很快平复。
见时迁在打量自己,白泽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