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已经奄奄一息了，听到这里，她还是艰难地看向头顶的男人。
为夫很坏，是不是？rdquo;殷无邪笑着问她。
林晚泪眼模糊，笑，他还笑，影帝真会编啊！
可我再坏，都是你的夫君。rdquo;殷无邪低声说，帮她抹掉了嘴角的血。
他的动作很慢很慢，他看她的黑眸异常温柔。
林晚愣住了。
殷无邪盖上她的眼睛，对枯木道人道：一命还一命，还她内丹，我替她死。rdquo;
提出交易后，殷无邪干脆利落地又立下一道魂誓。
凡人违背誓言并不会有报应，但修士若违背魂誓，马上就会应验。
林晚听见殷无邪低沉的声音：若我违誓，魂魄俱灭。rdquo;
那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字像敲击在她的心上。
她想再看他一眼，可眼睛被他挡着，什么都看不见。
给。rdquo;
不知过了多久，枯木道人开口了，下一刻，林晚体内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覆在脸上的手却不见了。
林晚睁开眼睛，看见殷无邪俊美的脸化成星光点点，缓缓消失。
又是这种慢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