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的声音,被人扯了下去。
鲍信“将知县府守好,一只苍蝇都不准放出去。”
“属下领命!”
声音铿锵有力!
鲍信从后门走了进去,荀苟对此一无所知。
他穿着官服,正在正门准备迎接呢。
半个时辰也不见人影。
他正着急呢,管家匆匆跑来。
在他耳边低语一番。
荀苟脸色一紧,低喝道“什么时候进去的?”
管家说道“两刻钟前。”
“鲍知府搞什么鬼!”荀苟一甩袖,急匆匆朝正厅走去。
正厅。
鲍知府站在一个青色花瓶前,慢慢赏析。
花瓶古朴大方,配色简单,但细看之下,花纹的脉络极为复杂,颜色也是极为罕见的烫金颜料。
他嘴角一扯,正厅中一个小小的花瓶,价值不下千两。
荀苟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荀苟一脸笑意的走进来“鲍大人,您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下官也好准备准备呀!”
鲍信转身,瞥了他一眼“准备什么?警告百姓不准乱说?还是将后院的那些人转移了?”
荀苟一愣,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