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就事论事,再说了,他们若不犯罪,想见我一面我还不见呢?”
闻言,君胤笑出声。
突然,他咳嗽一声,原来是风渐渐大了,带起一丝凉意。
他拿了旁边毛毯盖住双腿。
虽然无法起身,但凉意从下面渗透上来,还真是难忍的很。
邢秩叹气道“还是没有好转吗?”
君胤鼻腔发出闷哼声,带着一股自嘲。
“自打出生就这幅模样,我已经不指望能好转了。”
邢秩“还没找到那位神医?需不需要我派人……”
君胤“不用。”
神医的消息他早就有了,但现在却不是见面的好时机。
等时机到了,他自然会去见。
可是,即便如此,他对自己的腿也不抱有希望。
……
入夜不久,夏七传来消息。
夏晟来到书房,将信条交给君胤。
君胤打开一扫。
信中是有关鲍知府的内容。
鲍信府中一切正常,但是安州府郊外有一座院子,和他关系匪浅。
里面住着一个女子。
年纪三十多,多年来从未出过门。
据夏七打听,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