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着两个彪悍的男人压着光头进来了。
光头一见张五爷,二话不说先扑通一声跪下来,求饶道:“五爷,五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张五爷已经年近四十岁,但他不愿自己显出一丝老态,将皮肤保养得很年轻,眼下的青色却很重,配上他医美技术下无皱的皮肤,反而有种神经质的yin郁癫狂态。他听了光头这话,笑了一声,“你错哪儿了?”
“我……我……”光头显然拿捏不准张五爷这句话的用意,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下文。
见他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张五爷语速缓慢地替他把话补上:“你错在昨晚不该去找瞿临的麻烦。”
光头立即顺着这个阶梯来下,“对!我不该找他麻烦!”
谁知张五爷此时却突然发难!
他抄起雕花床头柜上一个材质极重极硬的烟灰缸就砸向了光头!光头一动也不敢动,任烟灰缸砸在他的脸上,“咚!”的一声,听得旁边的漂亮女人都是一抖。
光头被砸得身体一歪,顾不上擦脸上的血,连忙跪好。
“你明知道我那么喜欢他,”张五爷摸了摸自己的手,“要是伤了他一根头发,你赔得起?”
光头立即替自己解释:“没,没,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