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扬高也能让这边听得清清楚楚。
女孩将这些话听了个全,不自在地回头看了罗星弈一眼,难堪地扯住自己短了一截的衣袖,像是要把自己遮掩起来一样,飞快地进了屋里。
罗星弈以为她是被气跑了,没想到女孩转身就端了盆水出来,气势汹汹地往说话的女人堆里一泼!
两边离得近,一个女人躲避不及被泼了半身水,当即便泼辣的以一句“臭**”开头,满嘴生殖器官地骂起来。
没想女孩也毫不示弱,手往腰间一叉,张口就先掘了对方祖宗十八代,说话的语速极快,夹杂着方言和少许罗星弈听不懂的新词汇,两三句就骂得对面的女人跳脚。
与之前不知道如何说话的结巴相比,她显然更习惯这种对骂的沟通方式,甚至是伶牙俐齿的。
瞿临也听了几句骂词,在女孩还要开口叫骂之前,他像拎小猫一样拎起了女孩的外套把她放进家里,看了街对面那个嘴碎的女人一眼,“闭嘴。”
他这南极冰层般浅碧色的眼睛一瞥,冷冰冰的目光一扫,极具压迫感。对面的流莺见了这眼神,生生把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再不敢造次。
瞿临极快地收回视线,又看向罗星弈,朝门里偏了偏头,“看什么,你还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