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别激动,开个玩笑嘛。你放心吧,这里是瞿临带你来的,我呢,勉强算他一个长辈,他现在人就在外面。我们研究院除了救治你之外,可不敢有其他动作,你这感染太凶险,好不容易把命捡回来,可别再给我们找麻烦了。”
医生慢悠悠地说着,让人端来了一个放着采血针管的托盘,带上橡胶手套后,他拿起托盘里的止血带和消du棉球就要采血。
就在止血带即将系上罗星弈的手臂上时,雪白的房门又是“滴——”一声,开了。
瞿临一身样式精致的黑衣,踏着锃亮的军靴从外入内,带着消du水冷感的气息,扫了一眼顿住动作的医生,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他衣领整洁,脖子上缠绕着绷带,却没半分影响他摄人的气势。往沙发上一坐,自若却不出格地翘了腿,看着仿佛按了暂停键的众人,瞿临眼里露出一点冰凉凉的笑意,“继续啊。”
医生若无其事地收了止血带,让人把托盘端走,接过旁边人递来的平板仪有模有样地看起来:“嗯,恢复得不错,各项指标已经接近正常数值。”
一众人顶着瞿临的目光压力例行检查着,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罗星弈正想问问瞿临这是怎么一回事,医生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