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临安静听着,等罗星弈说完后,他点了点头,却追问:“还有呢?”
罗星弈立马加上:“让你破费良多,让我很过意不去!费用随你取账!”
“还有。”
不知为何,瞿临明明只是坐在床边,罗星弈却有种被关审讯室问话的感觉。他翻了一下自己前面的记忆,不确定地问:“我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伤了你?医yào费我包?还是……您明示一下?”
“一、你应当知道丧尸来源和转化速度有异,但并没有保持足够的警惕。二、你早知道自己感染,却隐瞒我想自己一力承担,甚至没有任何和我商量的意思。三、你把望舒都jiāo给了我,连同银行账号和密码,一点都没保留,是因为你当时根本就不想求生了,是吗?”
瞿临陈述的语气一直很平和,除了脸色有些沉之外,没有一点过激的情绪,但正是这份可怕的理xing,如同一柄最尖锐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刺进罗星弈内心最深处,让他无处遁形。
也正是这份理xing,敲醒了罗星弈——你根本没有在反省。
罗星弈放在身侧的手捏紧了被子,松开,又攥紧,来来回回好几次,bi得血yè顺着输yè软管倒流上去。
瞿临看了一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