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比赛一样你追我赶,跳得诡异。
罗星弈被瞿临抱着,肾上腺素带来的激动还冲击着他的心绪,有些怔然,在越来越明显的拥抱之下,就快完全窝在瞿临的怀里了。
直到又一块破碎的玻璃哗啦落地,两人才如梦初醒。
瞿临松了力道,罗星弈咳了一声,晃dàng了一下挂在瞿临臂弯上的大白腿,翻身跳了下来。脚尖一点,退开几步,在没有玻璃渣的地方站稳了。
拉了拉裁剪得相当艺术的裙摆,罗星弈站在离瞿临三步开外的地方,摸着下巴仔细研判了对方一眼,探究地问:“瞿临你今天怎么老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这种……”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破碎的裙子和沾着血与灰的腿,实在没好意思把“高贵优雅”四个字说出口,省略了,“款式的姑娘啊?”
罗星弈试图用玩笑一笔带过刚刚的失态,阶梯都妥妥当当准备得这么好了,哪想瞿临听后,从头至脚打量了他一番,此时无声胜有声地看着他,拆台:你觉得我瞎吗?
说的也是。罗星弈一颔首,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的银qiāng“审判”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挂在食指上的一个钥匙环。坠着电池形态的“审判”。
之前情况太危急都没心思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