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的车厢内,罗星弈微微抬起下巴,下颚线分明而不突兀地拉过,眼睛像是将息的暮色,温暖又安宁。
瞿临见他毫无防备地望着自己,眨着眼,特别乖巧的模样,忍不住在擦完污灰后用干净的食指戳了戳他的脸颊。
这一个星期的相处以来,罗星弈发现瞿临平时叫醒他午睡的方式就是爱戳他脸,早习惯了,也就随他去。
但这次温热的手指在唇边划来划去,特别轻,特别yǎng,罗星弈的后槽牙一yǎng,下意识地就侧头咬了瞿临的食指一口。
一时间,瞿临愣了,罗星弈也愣了。
场面一度十分僵硬。
而在这凝固的旖旎空气里,内心狂呼“我他妈是狗吗!”表面波澜不惊的罗星弈吐出手指,一本正经道:“说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的牙齿它有自己的想法……”
说完他就转身坐回了自己的驾驶位,眼观鼻鼻观心地发动了车猛蹿出去。
这之后两人没再说话,规规矩矩的干自己的事情。瞿临开始联系专业人员去查那位神秘客户的地址,而罗星弈专心驾驶,一路通关效率极高。
或许是乘了雇佣兵公司内部人员撤离的东风,又或是这个基地的原则就是严进宽出,很多道路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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