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威仪……而面前这位,不太好,大概是“yin鸷”。
的确,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年近五十,身上打着绷带,穿着洁白的病服,可是这些“脆弱”信号,丝毫没有掩盖他身上的气息,那是长居上位、玩弄权术的人惯有的气息。
一看就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却相当有意思的,躺在了桃源的病房里。
“二位来了,这很好。想来,还是打算跟我谈谈条件,听一听我的肺腑之言的,是吗?”病床上的人微微一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罗星弈和瞿临并没有答他的话,径直走过去,落座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这便是可以谈的意思了,病床上的人笑了起来。大概这几天也是被瞿临晾怕了,他再开口后,几乎不饶什么圈子:“之前的事,我很抱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瞿先生。”旁边的小五少年听见他的话,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他按了下来。
“作为赔罪,也为了聊表我对这次合作的诚意,二位请容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名秦达玉,虽然现在是条被撵得到处逃窜的丧家之犬,但也曾担任过水城的城主——哦,水城是我们自己的人称呼,外人叫它‘钢铁之森’。”
秦达玉靠坐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