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洗过那般清亮,牢牢锁定着自己想要看的人。
他伸手替罗星弈顺了顺气,然后把放一旁的杯子重新拿了回来,满上。他并没有阻止罗星弈继续喝下去,而是给他换了个比较温和的灌醉自我的方式。等罗星弈不打嗝了,再把杯子递到他面前。
“哎……你真好啊。”看着眼前色泽碧绿的绿酒,罗星弈一边感慨着,一边接过酒杯,跟对面敬酒的人隔空一点碰杯,一口一口不停啜饮起来。
这场晚宴具体开了多久,罗星弈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在瞿临的陪同下喝了一杯又一杯,一杯接一杯。
他喝多了酒就话多,跟瞿临推杯换盏,从人声鼎沸说到热闹小了、热闹渐渐散了,然后他自己也昏昏沉沉了,不记得周遭发生什么了。
所有理智都随着一声“啪!”,酒杯落地,岁岁平安,摔个粉碎了。
拜有个用心买醉的人所赐,罗星弈他们这一桌散得非常晚,酒桌上每个人都被罗星弈带的喝得有些高,明明是稳重的成年人了还在玩谁是卧底的游戏,嘻嘻哈哈的拍桌大笑。
中途瞿临接到一通锲而不舍催促的通话,便让隔壁桌还算清醒的郝医生暂时照看一下罗星弈,去一旁接听了。
等他五分钟之后再回来,罗星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