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呢。”
周局长轻描淡写地说:“为避免节外生枝,我已经将他们送到乡下去了。”
“你说什么?”谢莉惊讶地问:“老周,其实我对她们母女俩并舞恶意,你为什么要将她们送走?”
“嫂子,我知道你并无恶意,并且还很同情她们,可是,有人却想把这对母女和陈市长联系在一起大做文章。”
“是呀?”
“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刘秘书是一个yin险狡诈的小人?”
“一个小秘书有多大能量,他还能翻天吗?”
“小秘书是没有多大能量,可是,他是马副市长的人,他可以将这里的情况向柱子汇报,从背后捅老陈一刀,我怀疑写给你和省纪委那两封匿名信就是这家伙干的。”
“这简直太可怕了!”谢莉感慨地说:“要是这样的话,我回去给父亲说一声,让他通过关系,干脆将老陈调回省里做他的秘书算了。”
“嫂子,暂时别这么想,过一段时间,看看这些跳梁小丑究竟要搞什么名堂再说。”
话音刚落,刘秘书就笑眯眯地走进病房,谢莉将周局长刚才说的话联系起来,觉得这家伙笑里藏刀,顿时把脸沉下来。
刘秘书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仍然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