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来到陈妙的跟前，狠狠一扔：“道歉。”
那男人疼得额头出汗，有气出没气进，两手垂在地板上，膝盖着地，抬头看陈妙一眼，浑浊的眼里全是恐惧，他低低地道：“对…对不起。”
陈妙紧紧捏着外套，抬脚往他的脸上踹去：“滚。”
那男人倒在地上，再没挣扎着起来。
顾亦居站直身子，往陈妙这儿走来。
陈妙眼里全是顾亦居，她反shèxing地伸手，有点儿血气上脑，揪住顾亦居的衬衫领口，踮着脚，跟他对视。
顾亦居看她动作，挑眉：“怎么？”
怎么？
想…想你抱我。
想…想你吻我。
陈妙心里飞快地闪过这些念头，导致脸蛋发红，发烫。
顾亦居抬手，去抓她的手腕，正想说话，眼皮却抬起来往外一看。陈妙顺着他的视线，转头，就看到陈欣抱着书站在门外，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们。
顾亦居眼眸落在陈欣脸上一秒，随即拉下陈妙的手，说：“你姐姐来了，跟你姐姐回家。”
陈妙不肯，“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顾亦居拿着纸巾压着伤口，“我还得处理剩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