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劣迹斑斑了,房子都成了危楼,全写着拆字。陈妙蹲在对面跟柳英一块啃雪糕,看着台球室摇摇yu坠的楼梯。
这里承载着陈妙高中的时光。
暗恋的时光,如今再看,心中都没有那些酸涩了,只有淡淡的甜蜜。
一辆黑色的悍马开到陈妙跟柳英的跟前,顾亦居叼着烟手搭出窗户,看着陈妙:“走了。”
陈妙塞了一嘴雪糕,“你不下来看看?”
顾亦居抬头看向年久的台球室,啧了一声:“有什么好看的,以后这里是一个商业中心,你老公我建的。”
有些画面永远存在记忆里,不会褪色的,比如下巴处的这道疤痕,永远存在。
陈妙跳起来,把雪糕往嘴里塞,冲顾亦居吐了下舌头。顾亦居一把抓住陈妙的手臂,把她往车子上拉,扔了烟头,堵住她的嘴唇。悍马多高啊,陈妙吃力地踮脚,仰着头,承受他的热吻。
一分钟后,陈妙的双手被一条黑色的领带绑着坐在副驾驶,呆呆的。
柳英坐在后座,吃吃地笑着。
“妙妙,你怎么能咬顾爷,找死哦…”
顾亦居的薄唇被陈妙咬出了血丝,他用指覆擦拭了唇角,偏头看她一眼,勾了勾唇,启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