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吧。”
我见她给我找了一个台阶下,尴尬一笑说:
“你说得对,我们换一个地方住。”
我们沿着灯火辉煌的街头找了很久,终于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旅馆,我用身份证去服务台登记,服务员问:
“你们大概住多长时间?”
“暂时住一个晚上。”
“你们是住单间还是标间?”
“两个单间。”
“你们不住一起吗?”
“不。”
“那好,先jiāo一千元押金。”
“每个房间的价格多少?”
“二百八。”
服务员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我一眼,俨然一副“住不起就别来!”的姿态,这个以自己是首都公民为荣耀的女人,也许是把我们当做土包子进城,或者刘姥姥走进大观园了。
我赶忙将一千元钱押金jiāo到她的手里,服务员在住宿登记薄上填好我的身份证号码和家庭住址后,将两张押金单和两个房卡往我面前一推,说:
“你们住的是404和405房间,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到前台。”
于是,我拿起登记台上的房卡和押金单,领着站在一旁发愣的杨佳,一起走进了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