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有些发困,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去卫生间一了一把脸,刷了刷牙,我便去敲杨佳的房门。
她已经起床收拾停当,正在房间里等我,她开门让去进去,若无其事地问:
“马哥,昨天晚上睡好了吗?”
我尴尬地说:“在车上折腾了两天两夜,身体太疲乏了,倒下床便睡着了。”
“我也是,我们现在就去退房吗?”
“好,好!”
我连连点头,她把房卡和押金单jiāo给我,我们一起走出了她的房间。
退房时,一个胖乎乎的中年fu女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们俩,似乎在说:
“都什么年代了,还装什么清纯哟,要睡在一起就睡嘛,何必开两个房间来掩人耳目呢?简直是浪费!”
我们在旅馆门口的一个小吃店分别吃了一碗馄饨,然后乘坐地铁往八里庄方向赶,出站后,我们经过老半天的周折,耗了差不多一上午的时间,终于找到了杨佳的男朋友曾经用公用电话给她打的那个电话亭。
电话亭的老板相当热情,他向我们介绍了周边的好几个建筑工地,我们一个接一个地寻找,可始终没有得到杨佳男朋友的消息。
直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