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要谈,带着一对儿女离开了病房。
这层纸被王琴捅破了,他们一走,我们反而不好意思了。
沉默了许久,何美芳终于开口了,问:“马大哈,肖军临终前,你对他的承诺还算不算数?”
“算数啊,”我心里一紧,说:“怎么不算数呢?”
“那么,你做到了吗?”
“我,我……”
我支支吾吾地说出话来。
“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愿意给你时间考虑,如果你确实不喜欢我,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人的一生嘛,不就是几十年吗,一个人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我突然想起自己从北京回来的时候,想到过的那句话:
“地球是圆的,它始终沿着既定的轨道旋转,而生活则像一个环形跑道,当你跑完一大圈之后,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陡然发现自己苦苦寻觅的东西就在起点。”
何美芳不就是我在念大学的时候,意yin的对象,寻找的终极目标吗?
我握住何美芳的手,感慨万千,往事不堪回首,我们久久地凝视着,似有千言万语,难以表达此时的心情。
最终,我还是发出了一句肺腑之言:
“美芳,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