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冲,我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在裤子上擦了两下便回到饭厅。
我夹了一口菜往嘴里一塞,咀嚼了几下,禁不住叫了一声:
“哇。”
“怎么啦?”何美芳拿起筷子,夹一筷子菜尝了一口,吃惊地问:“是不是你觉得这道菜很难吃?”
“不啊,简直是太棒了!”
“好吃你就多吃点!”
她把桌上的饭菜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
说实在地,她的烹饪技术不比文静差,我于是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今天晚上,何美芳没有走,而是和我睡在一起,我们相互搂抱着,越说越激动,越玩越兴奋,我不知道她来过几次gāocháo,反正,我是被她折腾得像散了架似地。
完事后,我像死猪一样瘫软在床上。
第二天,我们早早起床,我对着镜子精心打扮了一番,西装革履的,显得特别精神,我开着奔驰车,何美芳开着宝马车,我们一公一母地在路上行驶。
我们将轿车停靠在大楼门前的停车场里,由于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完全公开,我让她先上楼进办公室,待她走进电梯后,我再下车,她同意了,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办公大楼。
我下车后,在外贸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