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出腰线,脚踝也露在外边儿,冻得浑身都哆嗦。
路见星只是说:“不。”
“穿衣服。”
盛夜行强硬起来,把厚外套往他身上拢,“感冒了没人会照顾你。”
“就穿这个。”
路见星答非所问,低头去摸自己的鞋面,“白的,黑的。”
盛夜行穿黑鞋,他穿白鞋。
他觉得配。
“你不能只指着一双穿,白鞋有很多双,可以试着换着穿。还有,你现在只穿这么点儿衣服会感冒。”
盛夜行深吸一口气,“路见星,我的耐心有限。”
只穿一双鞋这种行为,他以为只有小盛开在三四岁的时候才会这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自闭今天下午突然开始阻断jiāo流。
路见星动了动胳膊,拿铅笔在纸上一笔一画地写,边写边念:“不—要—寒—假——”
之后无论顾群山、林听,乃至盛夜行给他说什么,再怎么劝,路见星翻来覆去都是这四个字,不要寒假。
最后实在没办法,教室门一开一合的,冷风不停地往教室内钻。
本来空调暖气也供应不够,路见星已经冻得嘴唇发白了。
路见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