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得快要呕血,几近失语。
“砸,”路见星停顿几秒,用掌心去摸摸盛夜行的额头,“不好。”
这么烫。
他总感觉对方没有在犯病,是在发烧。
同样的,盛夜行不觉得自己发作了。
“躁狂”不止是他的病,还是年月深久埋藏在身体里的duyào,渐渐地将他本人xing格也变得狂躁起来,而且现在他还有一些说不出口的隐秘yu望。
他知道的,不管男女,躁狂症患者在发作期间都容易发生xing行为。以前他年纪小,对于这方面没有太过于在意,现在成年了,问题就逐渐浮上水面。
并且他知道,在发作期间,患者本人是没有这个意识的。
说实话,盛夜行总觉得自己发病的时候很爽,感觉要毁天灭地似的,能想一些好多平时都不敢想的事,和接触过的那些病友一样,在自己看来可笑至极。
但爽归爽,yào还是要吃。
他的yào量已经从最开始的减少到现在睡前四分之一粒,但现在他还是控制不住很多暴躁的情绪因子。
他和路见星的这两种病,就是仇亲。
最受折磨的是亲近的人。
现在倒好,变成了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