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定西有点难为情了,“他……我也去上个厕所!”
我也不知道啊!
从训练室到厕所的路并不远,这边也极少有人过来上厕所,因为地方太偏,同时也比较干净。
推开男卫生间门,水龙头未关,还正在哗啦流水。盛夜行顺手拧紧水龙头,又扑了些冰水在自己脸上。
他只需要片刻清醒。
随后,盛夜行非常急躁地踹开厕所隔间的门,揪过路见星歪斜的校服衣领,再把他推入隔间。
盛夜行十分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没有发病,各方面情绪都很正常,用力不会手抖,踢踹不会腿软,清醒到连呼吸的深浅都让他足够佯装镇定。
但他的心跳骗不了自己。
“你……”没想到是路见星率先开了口。
“路冰皮儿,”
盛夜行的嗓音都变哑了,“我们亲一个。”
路见星没有再望向别处,而是真真实实地将目光投向了他。
盛夜行低头,吻了上去。
第一次的他们过于紧张而青涩,选择蜻蜓点水,点到为止。
可是他们又像分不开一样不愿意松手。直到路见星用力,把对方摊煎饼似的翻过面,重新推在厕所隔间的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