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还挺好奇,但是没多问,拿好手机又发了一会儿呆。
路见星在收假的前一天坐动车回了市里。
由于盛夜行说了要来接他,路见星也勇敢地朝家人表达了可以和同学一起去学校的意愿,做父母的更是大喜过望,说把他送到动车站就回去。
一开始,路见星还会受不了动车的声音,后来他就慢慢适应了。
两个小时的路程不算远,他盖着围巾睡一觉就到了。只是动车上小孩儿和乘客的脚步声过于让自己敏感,戴上耳塞也没太睡好。
路见星也不生气,坐起来往窗外看看,数完树木数农村房舍,时间一会儿就过了。
下了动车出站,老远他就看到了站在出站口一脸焦急的盛夜行。
一个寒假不见,对方好像又长高了点,也瘦了,精气神很足,看不出来是大病初愈。他穿了双黑色球鞋,羽绒服也是黑色的,头发不是寸头了,但还是好帅。
“没剪头发。”
这是路见星见到盛夜行的第一句话。
“我倒想去,”盛夜行接过被路见星拖得七扭八歪的行李箱,笑了,“我那天带着盛开说去给她剪个什么公主切,我舅问我剪不剪,我说要,我想剪回寸头。我舅吓得赶紧给我塞了几百块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