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寒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也发苦,只说:“他都上束带了,就别说他了。”
“上束带干什么?又有点儿症状了?”季川问。
“打了架非要去骑摩托,定西去拽人,夜行直接把酒瓶摔地上了,”唐寒说得头疼,“两个人磕磕绊绊的,夜行摔垫底儿了。”
季川显然觉得事情还没这么简单,“就这样?”
“就这样。”李定西出声。
展飞看那些快碎成渣的玻璃片,瞠目结舌:“哥们儿你这……摔玻璃厂里了?”
被数落的人半阗着眼,疼得都没精神了,哑声道:“累。”
“cāo,怎么打个架嗓子还哑了,喊的?”展飞上前一步。
从外边儿接了温水的顾群山端着一盘纸杯进来,递了一杯放在盛夜行床头,问道:“老大你还喝水吗?”
“谢谢。”盛夜行困得快睁不开眼了,但消du水的味道实在刺鼻。
顾群山递完了温水,绕去李定西的病床边,试图接过唐寒手中的冰袋,“我来吧老师。”
唐寒手也举酸了,便把冰袋给过去。
“对方什么人?”展飞瞄一眼顾群山。
李定西说:“高一的学弟。”
展飞:“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