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站着了。
日子平凡,梦想“卑微”,最平静普通的反而最难得。
李定西说他们病区的有些人会接受电休克治疗,治疗完之后的短时间内能忘记一切,自己也很想去试试看。
他这一想法吓得顾群山大周末偷跑了一次医院,摇着李定西的肩膀,不停地问:“我是谁?”、“我和你在篮球队打的是什么位置?”、“我们今年该上高几了?”云云,问得李定西一愣一愣的,再说出正确答案。
他的主治医生还说,要是李定西再不配合治疗,出院时间一拖再拖,小心回去念书的时候被降到高一年级,给李定西的兄弟们当学弟。
“我还想当学弟呢,我们学校那些学弟,一个个猴精似的,上蹿下跳,我高一的时候可没他们精力那么旺盛,”李定西说着,眼神往窗外飘了,“不过,等我返校了,你们都毕业了吧?那我回去干嘛?”
思及此处,李定西心里像被一块闷不透风的抹布蒙上了。
他大大地呼吸几口气,蜷缩在病床上一下下发颤,手抖腿抖,用眼里不争气的泪悄悄打湿枕头的一角。
这边搞简陋派对,一群人“欢聚一堂”,吃到烤肉店就快要打烊。
为了方便路见星研究“烤一块肉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