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帽衫、夹烟、骑机车,在诊所处理身上不该有的伤口,再一脸yin郁地回教室上课。
他咬紧牙关,发誓要自己控制人生。
第一次吃yào时,盛夜行问舅舅,为什么要吃yào?
舅舅说你生病了,夜行。
盛夜行吞下yào,抹去脸上的灰,双眼发红发胀。
病痛如du蛇猛兽,撕扯开理智,咬断他最后一道防线。他扑到舅舅身上,试图拿台灯灯座砸烂自己的头。他泪如泉涌,还没变声的嗓子吼得沙哑,邻居凌晨来敲门,问盛家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舅舅凭借成年人的力气制服了他,说没事儿去打打篮球,游个泳,跑跑步,你要保护好自己。
临到被送去医院捆起来,盛夜行都在问,为什么?
我没有问题啊。
舅舅说,你看,你都病了你还说你没事,你这就是病得很重的表现。
荒唐可笑!盛夜行不同意,坚持自己没问题。
然后,一纸诊断书飘到眼前。
他拿起那一页纸,命运打断了他的手腕。
再后来,盛夜行开始爱吃糖。
后来的后来,路见星捡起河边的落叶,说指尖停留了蝴蝶。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