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要从洛墨十岁那年说起,那日正是洛墨生辰,陪着娘亲去护国寺上香正被该寺住持拦下,说‘令媛有天凰之命,但其一生命途多折,恐有乱凰之象。名字寓意也不甚好,可惜木已成舟不可再改了……兴许涅槃可解,难,难如登天。’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洛墨盯着阮红袖那张表里不一的脸,良久,头偏向一侧,淡淡道:“青提,掌嘴。”
    “洛墨,你说什么?!”
    不仅是阮红袖,站在洛墨身后的青提也愣神了片刻。但不可置信是一方面,大胆的青提在确信了自己没有听错后便向阮红袖那边走去,而阮红袖则是一脸的不屑。
    “公然呼喊皇后的名讳,这也是宫规之一,阮妃妹妹怕不是还没开始抄,所以脑子里一点都没有?”等凑近了,洛墨接着道,“还是说,阮妃妹妹一个赐字削得不够,还想再加点什么?”
    语毕,便将目光投向远处背对着几人的老嬷嬷,但笑而不语。
    “你……呵!”方才才惹恼了太后,且太后已有整治自己的意图,若是再被其知晓自己又犯宫规打了她的老脸,自己定得不到好果子吃,阮红袖心道。
    “青提,掌嘴三十。”
    荔枝眼珠一转便走到了阮红袖身后,两手扶住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