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的无不道理,那便后日,后日晌午我去凤仪宫用膳,莫要忘了备上杏仁酥。”
    话毕,似是怕被再次拒绝似的,钟离卿找了个托辞便离开了。
    洛墨的脑海里回荡着钟离卿所说的四个字——无不道理,他默认的到底是自己厨艺真的差劲,还是别的什么话,总之叫人听了觉着哪里不太对。
    皇上一走,落座妃嫔恢复了先前的谈笑,只是每个人脸上多少都有些许心不在焉,令洛墨感怀,却不知感怀的是这些自囚于朱墙的年轻少女,还是曾经那个同样痴傻的自己。
    仁妃的侍女恰到好处地端来几碗解暑汤,几人经过一番套,又谈起美食佳肴。怀中的汤圆翻了个身,露出雪白的肚皮,小胡子在呼吸的吹动下一抖一抖,一副睡得正酣的模样,洛墨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汤圆的毛发,心道还好有汤圆在,否则自己真个徒手弄翻阮红袖带来的吃食着实有些不合常理。
    前世的阮红袖正是抓住了阮妃喜食杏仁这一点,算准了她一见杏仁酥定会当先拿来尝尝,而其余人等因她怀着身子根本不会争抢……加了麝香的杏仁酥,若真叫仁妃吃了,岂不是顺了阮红袖那毒妇的意?
    如此年纪,呵,人不高而心思倒脏得很。
    阮红袖当着阮红旖的面因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