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次娘娘令青提姐姐掌嘴阮妃,阮妃娘娘就隔三差五找青提姐姐的麻烦,有时是趁姐姐独自做事,有时是趁娘娘拜见太后故意差人刁难,”荔枝小心地觑了一眼身前的洛墨,见其脸色如常,甚至脸颊也不红了,便大着胆子接着说。
    “这次青提姐姐请了太医院的张太医去到嘉延宫,到时却见阮妃虽称病躺在床上,支使人可完全不慢。最过分的是,她竟故意打翻了青提姐姐端给她的药碗,将姐姐两手烫得通红不说,还叫姐姐去跪嘉延宫门口的石阶两个时辰!”
    荔枝说着,也红了眼,在她没有留意到的地方洛墨已将双拳紧紧攥起,十个长指甲正已一种极不正常的角度弯曲着。
    “第几次了?”洛墨轻声问道,整个人平静得可怕。
    “已是第三次,一次较一次变本加厉,”荔枝重重喘了口气,突然问道,“娘娘,您可知,何为罚跪石阶?”
    宫中从未出现过此种说法,洛墨理所当然地表示否定,便听荔枝开口道:“荔枝来给娘娘演示一番,还请娘娘随我来。”
    走到正殿台阶上,洛墨就见荔枝向着自己正正地跪了下来,双足的足尖落在地面上,脚背绷得笔直,其小腿则分别斜着停靠在两种高度的石阶上。
    (到这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