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樱桃一般红润水灵。
“仁妃姐姐,妹妹有件事始终好奇得很,不知姐姐可否为我解解惑?”方落了座,走这一路始终没开口的婉姬道。
“哦?妹妹说来听听。”
婉姬,也就是柳云瑛眨巴着一双杏核眼,双颊突然绯红,嗫嚅着半天也没说出个话。
这一举动可叫本就看她不顺眼的秀妃更加不耐,道:“婉姬妹妹你倒是说呀,可叫姐姐们等得着急,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其余人则是颇有耐心地等着,并未发话。
十年河东未免十年河西,殊不知在你面前伏低做小的人来日会否踩在你头上。在做之人没有傻子,即便看起来是,那也未必是。
耳朵自动忽视了杜羽绫话里隐隐带着嘲讽意味的四个字,柳云瑛抬头羞怯一笑,道:“叫诸位姐姐笑话了,妹妹我瞧着仁妃姐姐每日到寿康宫请安都要喘上一会儿才能恢复,想来怀着身子的人终究同我们是不大相同的。不知姐姐吃食上是否有何要留意的?”
仁妃捂嘴一笑,回道:“原来妹妹是想问这个,其实吃食也没什么特别留意的,只是寒凉的物事需少接触罢了。”
一谈及腹中皇嗣,仁妃的话匣子便像打开了似的,连说了半个时辰不带重样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