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咬舌意图自尽。
人被拖了下去。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陷入冰点。
人与人之间都保持着诡异的沉默,并且没有半点眼神交流,有些胆小的内侍已吓得跪倒在地,连带着除妃嫔外的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主子们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他们不敢动,也不能动。
除此之外只有阮红袖趴在铺上泣不成声。
半晌。
“既然闹事的奴才已解决,阮妃的情况也看过了,那便各自散了罢,”洛墨抬眼看了看仍自啜泣的阮红袖一眼,接着道,“阮妃妹妹御下不严,养病的这半个月还是好好调教调教自个宫里的内侍,莫要放到外面去丢人。倘若再有下次,那本宫不介意将凤仪宫的宫女调几个过来。”
言罢,洛墨便当先出了嘉延宫的侧殿。
后面跟着秀妃和清妃。
“若说宫里,定力第一当为皇后娘娘莫属,可若说哭啊,”秀妃冷笑,“那便是阮红袖称首,无人敢列其次。”
“秀妃所言极是。”清妃接口道。
洛墨虽未说话,但心中也是深以为然,袖子里的右手紧捏着,没露出一点缝隙。
后来的一路上几人各怀心思,没再开口,直到各自回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