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怅然。
许是脸上的表情过于明显,不多时,荔枝大着胆子上前道:“娘娘,您既是盼着皇上来,为何又要故意将他气走呢?”
是啊,连荔枝都能看出来自己对钟离卿说的话完全是故意的,聪慧如钟离卿又怎能察觉不到?
自己的刻意疏离,都成为了他心中的一根根刺吧……恐怕还是扎了根的那种。
“荔枝,后日同我出宫走走吧。”
……
这将是难眠的一夜。
不仅是凤仪宫的这位,承乾宫的那位,还有嘉延宫的。
“娘娘,娘娘。”刚升职为掌事宫女的新人显然对阮红袖的习惯不太熟悉,况且又不是从小贴身侍候的人,做的事总归会有些纰漏。
“没用的东西!”白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宫女,阮红袖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然而肚子里的小东西则更闹腾,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胃里强烈的刺激感又迫使她不断地干呕。
一把扯过宫女递来的手帕擦拭嘴角的污渍,小东西好不容易停止了闹腾,地上的小宫女开口解释道:“回娘娘,那屋子本来看守的人说之前皇后曾去看过杏儿,待一个时辰后他见皇后走了便进去瞧,谁知杏儿已经死了。”
“洛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