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许久,脸上笑意满满,眼神里是缅怀也是庆幸,这才将画卷仔细卷好放在架子上,然后离了座,走进自己的寝殿。
机关扭转,眼前一暗。
侧殿一角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条缝隙,钟离卿抬手在一旁不远处的柜子里取出个火折子,走进了渐次扩大的缝隙里去。
只听咔哒一声,缝隙悄然合上,如它出现时那般没有声息,更没有除钟离卿以外的人发现。
暗室里的人仍是那副模样,长发散散地垂在地上,宽大的衣衫掩饰住了健壮的身材,本该是个邋遢形象,却让任何看到他的人都会觉得一尘不染。
相同的面孔,不同的衣着,便成了两个气质大相径庭的人,只有那若有若无的自得之意给人以相似之感。
钟离卿走近一看,发现他也在画一幅画,只有个雏形,除能辨认要画的是个人外其余再也分辨不出旁的。
那人没回头,笔下不停道:“怎么,有结果了?”
“恩,”钟离卿淡淡地应了一声,在靠近墙边的一个蒲团上坐下,背后靠着墙,双目闭上,接着道,“几日后不是有秋狩?我让他们凭实力争取。”
“是个好主意,男人点点头,继续专注于自己身前的画,待人物的轮廓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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