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什么?”樱桃试探着问出声。
这丫头办事细致,就是不太爱说话,心思和眼力倒都是好的。洛墨道:“帮我跟李嫔娘娘一人打盆水,然后你便回凤仪宫歇息罢,若是嫌远,这侧殿还有个里屋,你可去住上一晚。”
大概是裴若那一掌太过管用,自打拍下之后,直到现在李珂都没有再醒过来,只是嘴里时不时念叨着墨姐姐、阿潜或是什么什么莲,见此,洛墨不知以后该如何跟李珂说。
这次醉酒的她完全是把自己当成了未出阁时的姑娘,所以才会称自己为墨姐姐,否则宫里待了这么久,无论李珂与洛墨再亲近,也从未听她再喊过一次墨姐姐。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这句话换做女子身上也是同理。
无价之宝世上可求,而对一个人掏心掏肺的姑娘可是万里不寻一,更别说还是在这深宫里。洛墨还记得宫里初见李珂时她说的话,说其父为了帮衬自己便将唯一女儿送了进来,固然报答了洛与青对于其的提拔之恩,同时却也葬送了女儿的生身大事。
所以现在的李珂才会这么痛苦。
即便自己能够说服钟离卿让李珂和她的情郎赵潜终成眷属,这事也是做不得的,既进了宫,便是皇家的人,再出宫同别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