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道。
    “可是去见了赵潜?”
    李珂点点头,又道:“那你可知我们又做了何事?”
    她突然这么说,必定是有她的道理,洛墨心里倏地冒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测,难不成他们已经……
    果然,只听李珂道:“我和他一直待到寅时方分别。”
    眼见洛墨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同时还有些无法接受的表情,李珂拿起一杯酒干了才接着道:“墨姐姐怕不是想多了,我只是待在他房中为他每件衣服的领口绣上了一朵青莲,当时绣得我眼睛都要花了,出来时还觉得人有点晕。”
    “我没想到珂妹妹贤惠至此。”乍听这么一个答案,洛墨有些无言,便揶揄道。
    “我想着自己必不能日日伴在他左右,便想了这个法子,能以青莲的形态待在他的领口,也是极好的。”李珂解释道。
    本以为李珂还会继续说,可是并没有,洛墨等了许久,饮下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李珂才终于垂了眸,低声道:“其实……他是想的,但是被我拒绝了。”
    “恩。”洛墨明白她的意思。
    嫁到宫里已为人妇,守着贞洁便说不过去,再同旁的男子发生苟且之事,那就真成了不守妇德之人。
    “墨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