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钟离卿一手放在洛墨腰后垫着,另一手在黑暗中摸索着,也不见如何动作,洛墨就感到身上一凉,外袍被褪了下来,一层接着一层。
    还余下个肚兜。
    双唇再次相接,这次唇齿的交流明显没有上一次长,呼吸却都气促了。抚在洛墨侧脸上的手渐次向下,经过下巴、喉咙、锁骨,再向下,停留到了两团饱满之间,逡巡着似是考虑要先从哪一团开始下手。而垫在洛墨腰后的那只手也没闲着,与肌肤的接触更深,然后缓缓向下,再缓缓向下。
    许是李珂拿来的老酒太过香醇,到如今还有些余味未散,而那份香醇也进一步刺激着洛墨的神经使其愈发敏感。
    殿内回荡的除了二人的喘息声,还有一份难以自抑的轻吟。
    当然,那是洛墨的。
    静谧的夜晚带着一丝甜腻。
    肚兜的带子也从背后被解开,内里的白皙即将展现出来。
    这时,洛墨捂住了嘴。
    钟离卿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忙给洛墨披上了外袍,然后便见洛墨小跑着去吐了。
    坐起身缓了缓仍未平复下来的情绪,某个部位也在降低着它的热度,感觉身上好受了些,钟离卿走过去给洛墨递了杯水。
    洛墨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