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想歪感到无尽的羞耻。
钟离卿笑了笑,道:“秋月,你放心,如果是……”
“好了!”
洛墨闭着眼胳膊一伸,将脑袋完全埋在了双臂间,希望他不要再说了,否则自己真想就这么一溜烟跑回凤仪宫去再也不出来。
一声轻笑传来,耳畔就再也没了动静,只见奏折被依次摆好,他又回到桌案前拿起笔。
良久。
看着他伏案埋头,洛墨心里莫名生起一份盯着自家书生挑灯夜读的错觉,同时又深觉岁月静好。
裹挟着微霜的晚风徐徐吹到了桌案前的二人身上,洛墨回到寝殿去拿了两床薄被来,一张盖在钟离卿背上,另一张则自己包着。
身子暖了,意识却懒了。
不知何时人儿已渐渐阖上了双眼,沉睡过去,待自家书生完成了一夜的苦读后便抱起人儿共同回到床上。
这一晚洛墨做了个甜甜的梦,仿佛穿越进了某个民间话本里头,自己是一名官家小姐,等着心上人书生考取功名回来迎娶自己。后来,功名取到了,人也等到了,日子也就过上了。
一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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