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的一众将士围成一圈拼起了酒来。
“北门兄,请问此酒是何名头……为何我才小酌了一口,便觉得头昏昏沉沉的。”自恃能够与京城内几名世家子弟酒过三巡而毫不脸红的赵潜,在北门啸说出要两军对酒的时候便首当其冲应下了。
毕竟一路和谐归和谐,到了京城只有更加和谐,可自己一方与北门啸仍是属于不同的阵营,无论如何对垒都应有个高下之分,故而这势不能落了。
万万没想到,这酒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初闻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特别在意的,这一入了喉咙方觉内有洞天,说辣不是辣,说呛不是呛,但就是有那种无意间便令人神魂颠倒的感觉。
赵潜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了。
白净的一张脸上满是酡红,赵潜单手撑着脸颊,瞧着那边本与阮砺有说有笑的北门啸转过头来向自己解释道:“这酒,名为烈酒。”
“烈酒?”还真是喝高了,不然怎么会有人把酒称为烈酒呢,跟没说一样,赵潜单方面认为这北门啸也醉得不轻。
赵潜正这么想着,但见其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仿佛是已经对人们听到这酒之名字的第一反应见怪不怪了:“正是。”
好吧,明天等他酒醒了自己再问,赵潜在心里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