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到了钟离卿怀中便安然趴着不再动弹了,洛墨在又一阵困意袭来之时,头重新靠上的钟离卿的肩,手臂也自觉挽上去。
    完全无所觉方才是自己主动撒开的。
    哎,女人啊。
    假若说寒冬美事之一便是挽着心爱的人懒懒入眠,那么美事之二就要属和他一同煮酒煲汤了。
    想什么来什么,很快,香浓的气味悠悠地飘进了寝殿,使得深眠的洛墨醒转过来,鼻尖轻耸,心道荔枝的手艺又进步了。
    再瞧钟离卿,发现他并没有像自己一般入睡,而是睁着眼看向视线平齐之处,那只孔雀蓝釉暗刻麒麟纹三足香炉顶上徐徐冒出来的青烟。一缕烟儿有什么好看的,洛墨有些不明所以,而观其神态又不似寻常,于是开口问道:“钟离卿,你在瞧什么?”
    “秋月,你醒了。没瞧什么,只不过是放空罢了。”
    放空,可不就是发呆么。
    洛墨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然后便起了来,理了理微乱的衣服,接着对钟离卿道:“晚膳都做好了,我们过去尝尝罢。”
    钟离卿轻声应下,然后便将猫儿放到了贵妃榻上,并为其盖上毯子。
    看着完全没有惊醒的汤圆,洛墨不知是在叹还是如何,心道钟离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