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以为此举不妥。”
    宫宴时穿得衣服裙摆过长,洛墨将其往边上一放,然后便走到了大殿中央跪下。
    数米长的凤袍裙摆,长长地拖曳在这方宫殿里,不知是那晃眼又惊艳的颜色给人以视觉冲击,还是这位年轻的皇后冷静得可怕与平日里不符,竟叫人觉得有些刺目。
    “太后英明。”
    旁边的阮红袖则在洛墨说完话之后立即下拜,其与洛墨一右一左,正与洛墨重生回来首次拜见太后的那日一般无二,不可不说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才不到一年,局势却宛如颠倒过来了。
    “嘉妃妹妹这般心急,莫不是有什么想要掩饰的?”涉及身边人,洛墨的态度也强横了些许,然后缓了缓语气才转向太后道:“还请母后先听听荔枝怎么说。毕竟,作为亲手做羹的人,她既然敢独自站出来,想必定有自己的理由。”
    “皇后的意思可是哀家操之过急?”
    “儿臣不敢。”洛墨垂眸。
    不是就不是,可你洛墨说句不敢是什么个意思,太后一口气憋在胸口,同时也觉得洛墨的话有道理,但此时若不发落其点什么会对自己威严有损。正思索着,本在身后的赤梅嬷嬷适时端上来一碗热茶。
    热茶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