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自己,小厮觉得自己就跟犯了大罪被放逐了一般,没人疼没人爱,与脚下小草无异。
“鬼叫什么啊,少爷我就不该带你出来,磨磨唧唧一路,吵得人脑壳疼死了。”
本是个极尽潇洒与淡淡忧伤完美融合的背影,水色长衫也更添几分利落,观其气质怎么说至少到了京城也能收获一大堆楼阁姑娘们抛下来的手帕,结果一个回头再开口,那些个手帕登时掉了一地——端的是长身玉立、眉目疏朗,可为何会是娃娃音?
声音直似个没长开的八九岁男童。
“哎呀,少爷,您终于跟小的说话了。”小厮那点幽怨瞬间就消散了,当即腿下轻夹马腹凑到了自家少爷跟前,讪笑道:“少爷,咱们到底上哪儿去?”
“江南。”其没好气的白了小厮一眼。
“如此之远……”小厮讷讷道,然后不解地挠了挠头,随即又像突然开了窍想起来什么似的,张了口正要说出自己的猜测,嘴里就被塞了个不知名的果子。
“闭嘴。”
那被小厮称为小爷的人策马跑远了,前方的两只绵羊也咩咩地叫着,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其人手中的紫铜九节鞭不会给它们犹豫的时间。
“哎!少爷!等等阿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