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到荔枝左边为其打着下手,切菜洗菜由青提,炒菜做羹由荔枝。
“哎……你说得也对。”青提看着是对除有限几人以外的事情都漠不关心,其实心里头比起大多数人都要分辨得清,只不过不喜宣之于口罢了。
“你是怕咱们娘娘对大皇子不好?”将蔬菜拾掇好了,青提将其往菜板上一放,拿起菜刀准备切菜。
“怎么会,娘娘何等心善,”荔枝摇了摇头,半晌,哀叹道,“占是占了个皇长子的名头,可仁妃娘娘也因此失去了圣宠,不然又怎么会失去皇子的养育之权呢。”
“这你就错了,”菜板上的刀一下一下地,发出规律地咚咚之声,青提接着道,“她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娘娘本对她照顾有加,可她,不但没有念着娘娘的好,还背地里各种寻我们娘娘的把柄,明面上过河拆桥的事也做过不少。换句话说,活该。”
荔枝一愣,她没想到一向缄默的青提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前头的锅炉已将水烧开了,可直到水漫出来、流到了地上,荔枝仍没什么反应。
“荔枝,你最近越来越粗心了。”青提走过来赶忙将火熄了,又收拾一番,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重新拿起菜刀。
“是,我越来越粗心了,”荔枝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