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无法,钟离卿穿戴整齐去上了朝,留下睡得正沉的洛墨半时辰后终于要起身,却没有想到孩子一离了她的身周便大哭不止。
    分明昨夜里才抱来,这依赖的程度却远远不像,若是外人不知情,定要以为大皇子是皇后娘娘亲生的。
    “阿靖乖。”
    这话洛墨说了无数次,而在他怀中酣眠的孩子也着实乖觉,但他身上就跟装了什么感应的玩意儿似的,一旦洛墨产生想要把他撂下的念头便睁开眼、扁着个嘴作欲哭状。
    心疼其有个那样的娘亲,洛墨也没如何,不去晨昏定省便不去了,可若日日如此也不是长久之计,难免有些犯了难——孩子尚未满月,哪能同她出去受那些个微凉的风,万一受了寒又要难受上好一阵。
    “荔枝,你来抱上一会儿,连着抱一个时辰,我这胳膊实在受不住了。”
    感觉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洛墨终于打算将孩子给荔枝抱一段时间,结果刚伸出手臂,孩子就睁了眼。
    罢了,放铺上罢,自己在旁边待着。
    许是有了身子,人儿总是不比以往精神,没醒多久便又犯了困,洛墨在不知何时间沉沉睡去,再睁眼时发现孩子竟然不在旁边!
    阿靖到哪里去了?
    孩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