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离卿默不作声,心知这是他实在无暇考虑这等细枝末节、过于劳累所致,便不再开口问他,而是对着侍候在不远处的陶子摆了摆手示意其跪安。见陶子走了,方出言道:“可以说了?”
    钟离卿还未开口,目中就已有无奈之色,于是洛墨接着道:“嘿,你这般神情作甚?”
    “秋月,你变聪慧了。”
    合着原来得有多少事儿被他蒙在鼓里啊!洛墨甩了甩手腕,然后捏了捏指节,抑制住当场锤他一顿的冲动,冷声道:“罢了,你不说便不说,我自己来看。”
    说着洛墨就要上前去扯了他的束带。
    “哎哎……”
    钟离卿好笑又无奈,想说点什么,终究碍于自家秋月猛地变了个人似的气势没再开口,只得任由其动作。
    由于种种无法言说的原因,紧实又线条流畅的肌肉略过不表,为了让其得到休息,令钟离卿趴到铺上去,坐在床边的洛墨便见到了钟离卿略显可怖的后背的全貌。
    怪不得……怪不得以往每次他都得灭了灯烛、将床帘放下再行事,原来……原来是因为……
    怪不得……怪不得有次未忍住痛,扶到他腰上的指腹感受到的不止有光滑的皮肤,原来……原来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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