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易杨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忒话痨了,幼时起便陪在自己身边,那时周边常没什么人,只有自己二人相伴,易杨也就其有话便应上几句。
    一应可就收不住咯。
    起先那家伙是高兴终于有人跟自己说话了,然后每天每时每刻都要找各种话题,空闲还好说,忙碌可就叫人想拿抹布堵住他那一张嘴……久而久之,也就疲于搭理了。
    理一句后面还有十句等着放呢,所以机智的人都应该选择防患于未然——假装听不见。
    及不得不凑成一团的三人就此决定,今晚再在这边陲小镇留宿一晚,然后就启程回江南,交完羊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但另三人谁也没想到的是,正是因为看似节省体力的决策,却令他们置于险地。
    一人一间上房,各自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祛了长期奔波带来的乏,寻思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界也不会有什么歹人,最坏的也不过是偷鸡摸狗,而自己几人既无鸡也无狗,只有不断掉毛的几只羊。
    能有什么人来呢,
    各自注意些别掉床底下去便是。
    抱着这种想法,几人沉沉睡去,然而未至子夜,那居于最左房间的沙凋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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