氲出了雾气。
约莫那北门啸也不曾见过女子如此,当即便慌了神,上前数步道“好端端的你哭甚么?”
“要你管!”荔枝颇为傲娇地扭过了头。
“好罢,”北门啸有些无言,然后还是试探着问道,“那你想不想出去转转?去外面瞧一瞧,想必心情会好些。”
“不想!”
荔枝又把头转到了另一边。
洛墨没憋住,噗嗤一笑,好歹在最后关头掩住了嘴,可眼已经弯成了个月牙儿,只道二人互动果真滑稽。一个傲娇一个懵逼,也不知道是谁的情绪不对,而谁又不知道该如何作为。
“恩……那,那我先走了,改日再来带你出去。”北门啸垂头道。
看不出心情如何,总归语气带了点异样,但若说失落也不是失落,叫人描述不出来具体是个如何心情。
话毕,那北门啸果真便要转身了,这时荔枝终于道“谁让你走了!”
女人真是难伺候。
洛墨不由如是想到,顺道又检讨了自己一番,有钟离卿在的时候自己也曾有这般表现么?不管怎么说,先在心头否认了,然后再接着听。
“那你想要如何?”北门啸没转身,说道。
“你不是说要带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