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空谈,比起这些,显然还是自己出世不久的亲生骨肉更为重要,丈夫已然指望不住,那点子希望就被寄托在了同样柔软同样年龄的儿子身上。眼眸中的挣扎不复,些许踌躇随着时间的点滴流逝也消失殆尽,终于,床铺上睡在里侧的孩童被她以如同往常般轻柔的姿势抱起并裹上。
    分明姿势相同,哄儿的语气也没有半分差别,可那孩童却嗷嗷地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她不由有点慌,心下懊恼时机巧妙,想要用手捂着孩子的嘴但又违背心意,只得将孩子放回了原位,少顷,哭声停止,方将裹布盖住孩子的眼又将其抱在怀里,“不要哭,我们出去转转啊。”
    得见孩子此次没什么反应,略显焦躁的心总算平静下来,推开所在里屋的门就要往外走。
    一个个隔间,就如同她此刻的心路。
    扇扇房门被从内里打开,脚下的步子也就越发顺畅了,这种感觉就像走投无路的醉汉在赌坊门口徘徊,起初是无论如何都被理智提醒着不可进、万万不可沾染,但架不住被有心之人引诱,一则美色,二则利益,后来么,说不得是酒虫上脑还是利欲熏心,总归是拿出了裤腰带里别着的剩下那点积蓄。
    要么没有开始,
    要么,就连结束也是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