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主意,三日后,男人再次走入了银铃坊。
上天眷顾,上天眷顾,竟然一点儿都没有亏,反而更赚了不少。
腰包越发鼓,就连走路时都带上了些得色,偶尔面对银铃坊中待客的女人们递来的媚眼还会勾一下嘴角,。
银子是多了,但他仍觉得还没有到能够告诉媳妇的时机,并且,也正因为如此,那些银子中没有拿出一点用来给母子二人补身子,只想着能够多赚些、再多赚些。
“苦日子总会过去的,虽然嫁给你之后没有吃上一天好饭,可我依旧觉得极为充实。”
耳边是她晨起后对自己说的话。
面对走来的女人,男人没有再度回应,只是觉得有些心烦意乱,他甚至思索不到,自己如此情绪的源头在哪里,只有一日又一日地待在乌烟瘴气的赌坊中。
心情差了,可银子是真切的。
但男人不知晓的是,纸包不住火,身上残余的气味终究逃不过女人敏锐的鼻子。
即使这个女人近来只能躺于塌上,几乎无法下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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