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羹,便无语地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洛墨则闲适地摇了摇头,从青提手中接过阿靖,这时的阿靖已经能够在人的牵制下坐起来了,便一手拉着阿靖藕节似的手臂,脸上挤眉弄眼的,将孩子给逗得咯咯直笑。
    这么约莫过了有半刻钟,青提方起了身往门口走去。
    没抬头的洛墨只听得屋门被关上的声音,然后便接着哄阿靖玩儿,良久,青提才再次开了口
    “娘娘,您方才……”
    话是没说完,但洛墨已明白了青提的意思。青提是不懂男女之间的情与爱,甚至可以说完没有兴趣,可不代表青提就看不出来洛墨的欲言又止。
    作为从小便陪伴在身边的人,能看不出来对方的一点异样才算是奇怪。
    同理,荔枝也看出来了。
    只不过作为当事人,洛墨不说,荔枝便心知自家娘娘自然有不说的道理,并不方便去问,与作为旁观者的青提有着本质的差异。
    故此,荔枝只得无言退出。
    “说了与不说,并不能够对荔枝的抉择产生半点改变,还可能使其对与北门啸的未来产生顾虑,这并非我的本意。”洛墨道。
    “可娘娘,您就不担心荔枝吃亏么?”
    “能够吃亏,那就